來源:網絡 2016-09-27
我并不是想用“壞人”來博取大家的眼球,而是對職場中做個壞人有很深的感觸。特別是國有的企業(包括政府部門),滋生了太多平庸而自我感覺良好的領導,他們忘記了自己首先是一個專業人士——如何讓企業賺到更多的錢;而不是把自己看成是一個官,弄得企業像是一個官場,相互買好,明哲保身。
當然,也有非常優秀的領導者,只是太少了。大家都在做好人,做好人的結果是允許低效率的存在——看見錯誤的行為,不是大聲地說出來,甚至是嚴厲的處罰,而是扭頭走開,不想讓自己扯上麻煩。
有時,我在想,我們的企業缺少“官”嗎?不!我們缺少會罵人的職場壞人。不想罵人也不想被人罵,是大家都想要的,但卻不一定是大家需要的。“罵人”可能會傷害到某些人,但卻能避免他人誤入歧途。這正是“罵人”的價值所在。
美國前國務卿科林·鮑威爾在做旅長的時候,軍隊里飲酒駕車的現象比較普遍,以至于鮑威爾“對酒后駕車事故都快沒轍了”。有一次,一個軍士長酒后駕車犯在了他手里,鮑威爾大發雷霆,破口大罵,揮舞著拳頭把桌上的玻璃板都拍碎了。鮑威爾發火的事立時就傳遍了軍營,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惹鮑威爾生氣了。事后,鮑威爾對他人說:“說實話,那感覺好極了,我不怕讓他們知道,碰上這種情況我還可能大動肝火。”
有哪位領導罵了人還會說“感覺好極了”。沒有!但我現在開始明白鮑威爾為什么這樣說了——還有什么比負能量得到壓制更令人愜意的嗎?
有時,我在想,如果一個企業能夠高效運轉,一定是因為這個企業有人愿意出來做壞人。他們不留情面地做出苛刻的評價、批評,包括嚴厲的處罰,在有些人眼中,他們就是“魔鬼”,但他們卻維護了企業的效率和尊嚴。
我發現那些拯救企業或國家于危難之中的人,沒有一個是“溫柔型”的。卡洛斯·戈恩將日產汽車從死亡邊緣拯救回來,成為全球獲利最高的汽車公司。其實,他就說了兩句話,當有人不想按他的想法做的時候,戈恩就說:“你不愿意這么做就離職!”當某項改革方案遭到反對時,戈恩就說上句法語“Je ne sais pas”(不知道你說啥),一切就OK了。
日本著名學者大前研一在談到戈恩的成功時說到,戈恩在日產人的眼里就是一個惡魔,但在不容分說的鐵腕下,他變成了英雄,變成了“經營之神”。
有時,我在想,如果一個企業問題不斷,效率低下,一定是管理層想做好人的太多了。就像一個大樓的玻璃窗,今天破,明天補,不斷補,不斷破。不在打破玻璃的那些人,而在管理大樓的那些人。
有一個企業有問題不是“照章辦事”,而是開會、喊話。領導們個個說的是“義正詞嚴”,似乎“暴風雨”就要來了,但往往是“一陣風”而已。有一次,這個企業的老總對時常重復發生的“低老壞”問題感到難以容忍,就在會上厲聲喊道:“若再發生重復性問題,就追究車間主任的責任。”但是,沒有人把他的喊話當回事。因為我了解的情況是,這個企業關于“重復問題”對車間主任有專門的處罰規定。可是規定制定了三年,重復問題不斷發生,一個車間主任也沒有受過處罰。
當一個企業的管理層都在做好人的時候,是十分可怕的,不說不為,企業也就不會有什么秩序和效率可言了。
有時,我在想,如果領導與管理有區別的話,那么領導需要做好人,管理需要做壞人。領導產生激勵,管理施加壓力,甚至是壓制、威脅。教育永遠不是萬能的,要管理就要得罪人,你不“管”他就不“理”。
《執行》作者拉里·博西迪在管理一家職能型結構的大公司時,管生產的頭兒和管營銷的頭兒沖突不斷,庫存總是無法實現平衡。博西迪專門找他們一起坐下來開會,和他們談改善共事方式的重要性,但三個月之后,一切照舊。博西迪就又把他們叫到辦公室,一句話沒有說,當場把遣散費發給他們,收回他們佩帶的胸卡。隨后讓一個高大的警衛把他們“護送”出工廠。
當天下午,他們倆個再次來到博西迪的辦公室,說的第一句話就是“我們明白了”。他們重新回來后,學會了密切合作,企業的整體業績也得到了大幅的提升。
最后,我在想,為那些敢做職場壞人的領導加油吧!因為這個社會、這個時代需要這樣的人。如果你認為我說的有些偏激,那么就請靜下心來看看周圍的人,看看我們自己吧。
有一天,有位朋友到一個重要部門任職,我去祝賀:“這個位置很重要啊!”他對我說“難做啊!要做出業績來,就要得罪人,不想得罪人,就要犧牲業績。”
不想得罪人,就要容忍平庸,犧牲業績,這就是現實,這就是那些躊躇滿志的老板們、那些想成為企業精英的人必須要接受的現實。勇敢地面對這一切吧!
文章來源:世界經理人博客 文/劉勇《為愿做職場壞人的領導加油吧!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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